蒋平惹火烧身(1 / 2)

“原来五弟和展昭在杏花林一战后就开始查魔教了,难怪他们知道那么多魔教的事。”蒋平双手抱臂,提到那二人时禁不住往后看,那二人落后他们很多,嘴上没停,不知在商议什么。

“五弟这次能以大局为重,为兄倒刮目相看。”

听到韩彰感叹地说了一句,他才转回头,眉头皱起,眉间立即变成崎岖的山峰。“我还是觉得奇怪。”

韩彰觑了他一眼,“奇怪什么?”

“说不上来……”

蒋平偏了一下脑袋,认真思索一阵才又道:五弟对那个黄姑娘也很怪,怎么说呢,好得太过分。这次我们陷空岛与丐帮联手去接汴河漕运,一是天降好运,二是五弟推波助澜,得利后五弟理应多得一份,这没问题,也是应当的,但五弟却让把多出的那一份给那个黄姑娘!”

提到这件事,他就很生气:“凭什么呀!她有什么功劳?分给展昭都不应该分给她,展昭至少还帮着我们两家说话了呢!要我说,五弟真是魔怔了!”

“五弟对那个姑娘好得的确莫名其妙。前段时间我与大哥还说过这事,大哥说五弟好武,难得有位姑娘能入他的眼,还让我们别干涉。还说姑娘性子虽野,却也不失真性情,两人呢又都长得好,若真投契,也算一对佳偶。我当时还泼冷水呢,我说就怕五弟是突然心血来潮,对人家姑娘不真心,兴头一过,始乱终弃,反倒伤人。今天再看,五弟就不是突然心血来潮了,而是情根深种,非黄姑娘不娶。”

韩彰说到这儿,往后瞅了一眼,放低了声量,说:“刚刚为兄问他,世上姑娘那么多,为什么独独对黄姑娘这么好,是不是在跟展昭较劲。”

“他怎么说?”蒋平好奇,赶紧靠近韩彰。

韩彰无奈的笑了一下,然后一字一句道:“他说没有,他说他感觉他和黄姑娘是前世命定的缘分。”

“缘分?拉倒吧,这可真够扯的!”

兄弟俩走过一八角门就看到了黄梨,与她一起的还有两个女子。

蒋平下巴一抬,向着一灰衣蓝裙,看上去相当素静的姑娘,问韩彰,“二哥,那姑娘是不是就是假扮老妇,帮助开封府抓三哥的那个?”

韩彰往前一看,“是她,听说是淳于戈淳于大侠的侄女,踏雪飞燕的妹妹。”

“那武功一定不差……”蒋平眸光一动,心里突然有了捉弄她一下的想法,坏笑道:“我帮三哥出气。”

说完,径直向三女走去,当他走到那个姓淳于的姑娘身后时才发现姑娘个儿颇高,而且身材苗条,他的目光忍不住落在了姑娘的腰上,心里赞了一句“好一个杨柳细腰”。

见她似要转身,他连忙往旁侧身,让开道路,刚站定,他就悄悄伸出一只脚,他想让她当众跌个跟头,算是替徐庆报了她当初乔装设计之仇。

淳于娟刚转身,忽然瞅见一团人影,吓了一跳,正想“这人走路没声的”,就在这时,脚踝处一紧,她不及细想,重心连忙移到右侧,跟着提起左脚,脚踝往内一勾,想反制来人。

不想那人竟纹丝不动,她惊诧莫名,正欲收脚,那人却顺势勾住她的左脚,跟着往前一带,她就再也立不住了,直朝那人怀里扑去。

若当众扑到男人怀里,她也不必活了!

就在她焦急万分之际,那人身形一晃,用肩膀撞了下她的肩膀,两力相去,淳于娟一下就稳住了自己的身体,赶紧朝后跳开:“你……怎么故意撞人!”

撞她的人大名鼎鼎,淳于娟自然识得,但她分不清刚刚他是故意站她身后,还是无意走到她身后,如果是故意的,那这人就太恶劣了。

只见那人吊儿郎当的,一脸鄙夷的回道:“哪里有那么多故意,无心之失而已”。

……

展昭听白玉堂叫淳于娟“四嫂”,就知白玉堂并非故意,而是前世的习惯。见他望了过来,向自己求助,他能有什么法子,淳于娟看上去温和讲理,性子却最为刚烈,这事只怕不好化解。

白玉堂无奈,支吾道:“小弟……是见……二位……郎才女貌,很是般配……”

他话还未说完,蒋平就呵呵一笑,“五弟,这你就不对了,你四哥虽是一庶人,祖上却也是有名有姓的,娶妻不说非得是大家闺秀,也得是温柔贤淑的小家碧玉,不是谁都能当你四嫂的。”

一旁的黄梨听到这儿,发出了一长串银铃般的笑声。

黄梨你……

展昭知她故意取笑,这时候她和淳于娟还不是闺中密友,而且二女还有嫌隙,黄梨还不有仇报仇。

果然,她的笑犹如火上浇油,淳于娟羞愤难当,骂了一句“登徒浪子”,举掌就向蒋平拍去。

“哎,姑娘,在下怎么你了?”

蒋平虽伤了一只手,武功却高出淳于娟许多,一边闪躲,一边调笑:“定是怎么你了,不然你也不会骂在下登徒浪子呀。”

“四哥,淳于姑娘,别打!”白玉堂急不可待,使了一招“分水化岭”,迅速隔开那二人。“淳于姑娘,对不起,是在下的错!”他不断向淳于娟赔礼,承认是他说错话了。

“你干什么向她认错,五弟,这可一点也不像你!”蒋平不可思议的怪叫一声。

展昭倒能理解白玉堂此刻的心情,这二人若结了仇,今后还怎么成亲,不成亲又怎么替他们陷空岛增添五个孩子!

“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”淳于娟眼眶通红,擦了擦眼睛,缓过劲来又怒斥白玉堂。

“哎,你我恩怨,与我五弟何干,骂我五弟做甚!”

蒋平本就气恼白玉堂做小伏低,做小伏低就算了,还要被人骂,他的火气一下就上来了,欲冲上去与淳于娟理论。

白玉堂拦住他,韩彰也上前相劝。

蒋平犹自气愤难平:“开封府什么都好,就是泼妇多。”说到“泼妇”二字时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,他瞅了淳于娟后,视线往旁一移,又瞟了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