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，你和谁说话呢？”

林凡指了指孟晓云的尸体，随即他示意王小花不用多问。

“林大师，其实我是你的忠实粉丝，曾经我一直挂着你的直播间，即便是加班的时候，也得偷偷上去你的直播间。”

孟晓云的灵体轻声说道：“可惜我没时间发弹幕，也就没有机会与你连线。”

林凡微微点头，他在算出孟晓云的命运时，已经知晓孟晓云是他的粉丝。

正是因为如此，他才会这么生气。

“这件事情不能只怪我的父母，其实我也有错。”

孟晓云的灵体苦笑道：“如果我果断拒绝，与他们断开关系，也许我就没事了。”

她恨自己不果断，一直无法拒绝别人。

“你从小就是优柔寡断的人，性格决定一切。”

林凡叹气道：“我看得出你对父母有怨言，他们对你的弟弟太好了，逼你不断加班工作，可惜你赚到的钱，自己也不能用。”

“现在你有什么话，想要对他们说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