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能挡子弹又能买早餐。”菲儿一脸幸福。 瓦伦丁哈哈大笑,顺口揶揄了一句:“那你晚上睡觉之前,和他说什么啊?” 众人都是人精,瞬间听懂了,菲儿的男人有老婆了。 菲儿坦然笑道:“当然是说晚安了。晚安的意思就是:晚上我不在你安分点。” 众人轰然大笑,同时也佩服菲儿的自我圆融。 瓦伦丁感叹一声:“鹅和天鹅在还只是一个蛋的时候差别不大,但基因早已经注定,有些人注定要飞上天。夏川的高明之处,就在于他能看出谁是天鹅蛋。” 众人心中赞同,但这是谈判啊,长他人志气怎么行? 萨宾好似开玩笑地道:“菲儿,你应该谦虚一下。” 菲儿微笑问:“为什么要谦虚呢?” “因为谦虚是一种美德。” “那诚实是不是美德?” “当然也是。” “我为什么要为了谦虚,失去诚实的美德呢?” 众人失笑,这种问题再辩论下去就有失风度了。 萨宾笑道:“西方有一句名言,说话比长相重要,在你身上体现的尤为明显。” 菲儿云淡风轻地道:“我也想低调,可现实不允许;该怼怼,该乐乐,活的痛快就好。” “那你男人肯定很痛苦。”瓦伦丁笑说。 众人一脸兴致勃勃,等着菲儿诉说她男人的痛苦,吃瓜群众百听不厌的就是绯闻。 菲儿笑道:“男人就像风筝,线在女人手里,女人要懂得看风向,随风收放,否则断了线,女人疼,男人惨,你看哪个断线的风筝有好下场,不是挂在树梢,就是落在高压线上。” 众人莞尔,真是妙论,瓦伦丁叹道: “你男人要不被你整服了,都不科学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