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，跟我瞎说的代价不大，你就陪我聊四年吧。”老人吩咐内卫：“给左诗云打个电话，告诉她夏川要在这陪我聊四年，她可以随时来看，也可以住这，但就是不准夏川走。”

夏川看看内卫，笑说：“爷爷开玩笑的。”

内卫目无表情地走了。

夏川更加尴尬了，你来真的啊？

老人笑眯眯地问：“想没想起点什么？”

“想不出来，没有任何阴谋诡计，能让枪炸膛。”夏川叹气。

“不要紧，再换一个，你怎么看出四年的？”老人很有兴趣的样子。

夏川愁眉苦脸地道：“再换一个。”

哈哈哈，老人大笑：“最后一个不能再换了，弯弯银行的文物怎么丢的？”

夏川嘴角抽搐了一下，咬牙道：“不是我干的。”

老人叹道：“那这四年你都能告诉我什么？”

“我给您讲讲企业管理怎么样？”

“不用，我用不上。”

“讲讲东西方文化的差异怎么样？”

“这个我都知道。”

“呃，爷爷，你有没有不知道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