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都热情好客,尤其是镐城人,对客人都是掏心掏肺,酒场上更是你一我二,从不拉胯,我不知道,我要是喝了这瓶西凤,你能陪多少。”
“小子,说尼玛呢。你以为这就是敬你啊,这是罚你!”
“还他·妈陪你,不弄断你俩腿,就算是发慈悲了。”
倒是这大红棍子,咧嘴一笑道:“第一次碰上,敢和我叫号的人了。想让我陪你,好啊,你喝一瓶,我陪你一瓶。不过,不是这绿瓶子的,要喝65度的。来呀,拿两瓶65来。”
在喝酒这事上,我还真没憷过谁。
以前不知道为什么,至少从没喝断片过。现在想,可能是和我具有妖族血脉有关系吧。
服务员提来了两个墨瓶酒,胆怯地举着,我拿过一瓶就打了开。
大红棍用手压住瓶口,一笑道:“有言在先。不能浪费一滴,要是有一滴流出来,我可不喝。”
我一笑,直接嘴对嘴,顿时,一股火烧般的感觉在嗓子间蔓延开来,接着热流滚入内府,烧灼滚滚,犹如岩浆一般。但微微适应了一下,也就习惯了,咕咚咕咚,三十秒,一瓶白酒直接下了肚。喝完之后,倒竖瓶子,一滴残液都没有了。
周围人全都看呆了,目光齐刷刷落在了大红棍的脸上。